一,是他本性如此,不害怕单刀直入;第二,是因为他在关岩面前太渺小,他一句话就能停他的职,甚至把他调岗。
关殊必须想方设法站稳脚步,建功立业是唯一的途径。
“好了。”护士收拾着器械,提醒道,“这才第三天,你还是要多注意伤口。情绪不要过于激动,刚才你的伤口就又裂了。”
过去沈杳感冒的时候,他就喜欢一直拖着,不吃药也不去医院,连热水都不喝,全靠被人盯着才可以。
关殊问道:“我还要住多久,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能不能尽快出院?”
“要看你伤口的愈合程度,没有什么问题的话,医生会让你尽早出院的。”
护士走了以后,关殊独自一人待在病房里。他屈着腿,视线盯在墙壁上悬挂着的钟上。
指针一分一秒地过去,他按照沈杳的嘱托,在饭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:“我让人给你送了点东西,放门外了,记得去拿。”
沈杳打开门,堆在门边的是一堆药,还有热着的粥。
关殊最后还是提早出院了,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是一个秋夜。外面刚下过雨,泥土清香发散在空气中。
他从医院出来,第一个去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公寓,而是沈杳的家。关殊现在也有沈杳家的密码,他却还是抬手按了门铃。
在门打开的那霎,关殊就躬下腰抱住他,边紧搂着他边往房间里走。
沈杳下意识地往后退着,他没有吃惊,也没有被吓到。退到沙发前时,他回抱住关殊:“你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,是准备给我惊喜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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