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下来。
他太久没哭了,连自己的眼泪都觉得陌生,更被说是沈杳。
关殊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,白天射击场和格斗场,晚上就去酒吧。
醉生梦死的这一个礼拜让他冷静下来,不知道情绪是被积压了下来,还是被发泄了出来。
他从教室里离开,是觉得当时的理智不够足以支撑他和沈杳再继续交流下去。
而现在,关殊觉得自己可以了。
沈杳看他时眼里的喜欢不是装出来的,他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他连着来了三天沈家门口,没有堵到沈杳,只堵到了沈深棉。在被他一脸阴沉地叫住之后,沈深棉瞬间就把沈杳现在的住址抖了个透。
关殊没有问沈深棉当初在教室里的事情,因为他不相信别人,他只相信沈杳。
夜晚来临的时候,关殊还是先去酒吧静坐了一会儿,这段时间他的酒量已经突飞猛进。
关殊独身坐在那里,看不出是刚高考完的年纪,倒像个成熟的alpha。
每次别人和他搭讪,他就一脸不耐地说“滚”。
关殊坐在这里喝了几杯烈性酒,他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,起身往沈杳的住所走。
他按了门铃,里面没有动静,也没有人过来开门。
关殊不知道是没人在家,还是沈杳故意不给他开门。他没走,烦闷地站在门口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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