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那么厉害的时候,这次他直接指着关殊的鼻子骂道:“你当年做过什么你都忘记了吗?你做的其他行为我先不和你提?但你终生标记沈杳,是他自愿的吗?他自己乐意吗?!还害得人家做了手术,你以为这个手术omega乐意做吗?要不是他不想和你计较,你就算是我儿子,我也要把你送进牢里坐一坐!”
“我同意你回来的时候你是怎么保证的?你说你不会再去纠缠人家!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?”
他说着说着,抓起身侧的玻璃烟灰缸,抄起来又想要砸过去。
“关岩!”
打扮精致大方的梁郁芬匆匆赶过来,她看到这一幕,直接护在了关殊身前,嗓音尖利:“你是想砸死我儿子不成?!”
关岩拿着烟灰缸在半空,最后还是放了下,他把桌面上的沓纸拿起来,丢到关殊脚边:“你自己选,要去哪里,别留在京城。”
关殊垂眸,最上面的那张就是流鹰的调职表,没捡。
梁郁芬也看见了,她看着关岩道:“流鹰那边死亡率那么高,你真要小殊去?”
“还有其他很多其他去处。”关岩揉着眉,除了四年前那次,其他时候他打关殊的时候梁郁芬都喜欢拦着,“都让他自己选,去流鹰那边锻炼锻炼也好。”
“我就这一个儿子,他好不容易打消去流鹰的念头,你又要让他去?”梁郁芬紧张地拉着关殊的手臂,“检察官不好吗?”
关岩盯着关殊,言简意赅地道:“你问问他回来安分了两个月,今天又去做了什么。”
梁郁芬心头一紧,瞬间猜到了关殊干了什么,她也不再继续护着关殊,面色大变地看着他:“你又去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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