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没几个的七年。
关殊定定地站在原位,这七年困住的只有他一个人,沈杳更像是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鱼,早就脱身游去。
在军校冷硬的床上,关殊总是会想,他一直记恨着沈杳,那他希望沈杳怎么样?
让沈杳去死吗,巴不得这样,但又好像也根本不至于这样。
关殊闭上眼,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把那痛彻心扉的恨意放下,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他闭上眼,念头又开始在大脑喧嚣,把沈杳关起来就行了,反正这种人的心捂不热。
沈杳就应该被他绑在房间里,锁在床头上,让他不见天日,再把他操 得哭也哭不出来,把他终生标记数次,这样他才能学会安分与停留。
这是他对沈杳恨意的最好解决方式,可是念头又在某一刻突然破碎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。
关殊抬起手,猛地砸向墙面,瓷砖上瞬间出现了几道裂痕。
他紧握着的指节也很快红肿起来,脑内无限播放着沈杳刚才清冷疏远的样子,关殊痛恨他这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他凭什么要放下?凭什么沈杳可以那么若无其事?
他要让沈杳痛,让沈杳哭,让沈杳跟他求饶。
他心中还有个隐忍到现在的定论没有求证,刚才那么近的距离,关殊感觉到了沈杳腺体上淡得快要褪去的标记。
不属于他,属于其他的alph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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