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着说要学,结果只是学了阵子,又喊苦,坚持不下来。
沈深棉这个行为又得到了沈复林的呵斥。
他气愤地低下头拿筷子戳着碗,他不觉得自己有错,甚至觉得是沈杳还抢了他的父爱。
那盘菜又被沈复林推到了沈杳面前,他更加没什么胃口,勉强吃了些之后,沈杳才放下筷子。
沈复林皱眉,关心道:“杳杳,怎么不再吃些,吃这么些怎么够?”
沈杳的脸色还有些苍白,像是还没有从刚才沈复林的威胁里缓过劲,他强颜欢笑着道:“我头有些晕,没什么胃口,先上楼躺一会。”
进屋之后沈杳的表情就变了样。
他在沈家的房间还是原来那副样子,沈杳在这里从小住到了高中毕业。沈深棉那天提起关殊,他才想起来自己在这房间里留了些东西。
沈杳打开柜子,柜子里又有个不显眼的密码箱,他输着密码打开。躺在里面的是一个玻璃奖杯,样式并不精致,但被保存得很好。
底座上刻着两个名字。
关殊的名字清晰工整,而旁边跟着的“杳杳”两个字,明显和前面不属于同一个人。
刻字的人用了心,雕琢得很认真,但是风格要比前面的名字狂野许多,像是劲草般不羁。
分手之后,沈杳把同关殊有关的所有东西全丢掉了,但在整理出这个奖杯时,沈杳盯着它看了一会,最后选择把它留了下来。
这个奖杯是关殊送给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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