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此人聪明得很。当年他实力最弱,却能瞒天过海,偷偷地开矿,还能跟巴延共分北颜。如今他是料定大景需要他与巴延互相制衡,不会对他不利,才敢大张旗鼓地要求进京......只是他此行的目的,的确是很难猜测了。”
沈茂连连点头:“就是,这人真是让人看不透,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他亲自到这来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文华殿里,袁思教走出来。
沈茂便请许绍元先进殿里去见太子,许绍元却说还是按先来后到,沈茂便也不再推辞。
袁思教见殿外只余他与许绍元二人,才和许绍元说起私事。
“我提前给你道喜了。”
许绍元一笑:“被你道喜,我都觉得有愧了。”
袁思教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冲他连连摆手:“诶,何愧之有!再说你去提亲的时候,文清早已和沈家断了干系。”
许绍元见他提起文清,便问道:“文清......近日如何?”
袁思教叹了口气,眸中黯然:“上次赐婚的事之后,他仍是每日去给他母亲请安。他母亲的病很快便好了,但他在家里也不怎么说话了,每日只是来请个安,不再多留。
“前几日你的事情传开了,他专门来问过我,传闻是否是真,我说应当错不了。他也没说什么,就回侯府去了。这几日,听说他干脆宿在翰林院里,连院门都不出了,我也是好几日未曾见过他......”
许绍元握了握袁思教的手臂:“......文清若有什么想不通的,你让他尽管来找我。”
袁思教苦笑:“他当初是和你最要好,有什么心事都跟你说,可是如今......如今,他也必是知道错不在你,大抵也不知道能跟你说什么......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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