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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无暇琢磨这些事,先请大夫去看姨母。
大夫问过病症,搭脉搭了半晌, 撤了脉枕之后冷笑一声。
“冰冻三尺, 非一日之寒呐......她这是肝失疏解,气郁化火,痰火扰神,而且这病根怕是在几年前就埋下了,你们又给她乱吃药,以至于前面的毒还未排净,后面的毒又吃进去......”
青岚心里咯噔一下:”那......您也是能治的吧?”
“能-治-吧?”那大夫皱眉瞥了她一眼, 仿佛受到了不可忍受的侮辱,“可着整个北直隶, 我要是都治不了,就没人能治了......我给她施针、用些解毒的药。不出三日,管保让她每日能多醒一个时辰。至于以后么, 按我的方子吃药, 一年之内症状应能减轻不少,再以后就是慢慢调养了。”
众人心中惊叹。前几个大夫都只说尽力而为, 唯有这位大夫, 一上来就敢拍胸脯这么说。难道真是了不得的圣手?
青岚是信许先生的,即刻请大夫写下药方, 她好去抓药。
大夫却先把她叫到一边, 神秘兮兮地问:“你和那个许......是什么关系?”
青岚觉得他这个表情好奇怪。
“就是朋友......”
她一个女孩, 跟许先生这个男人做朋友, 的确不寻常, 但她也只能这么说。
那大夫一副半点都不信她的样子:“要真就是朋友, 他能那样?......你可知,我已经二十来年没出过京了,更不会给宫外的人治病......”
他意味深长地抬手点了点她,便坐到一旁开方子去了。
青岚心里感慨,听这大夫的意思,他应当是位太医,许先生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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