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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笑着说了声“鄙姓许,与沈将军是故交”,便目光温和地将庆安稍作打量。
“贤侄温文尔雅,仪表堂堂,看来是沈将军教子有方......这屋里屋外许许多多的事情,想必都是贤侄操持的吧?”
庆安张口,顿了一顿。既然是父亲的朋友,自该称叔伯,但这人身姿英挺,丰神俊貌,不大辨得清年龄,所以他唤他叔叔的时候便有些犹豫。
“……其实,这些都是家姐安排好的,晚辈不过是守灵待客而已。”
那人一顿,似是突然回想起了什么,随即又点了点头:“……原来如此。沈将军突然离世,倒是难为你们姐弟了。”
他又问庆安家中可有什么困难,是否需要帮助,庆安自是回答一切都好,并无甚难处。那人又寒暄了两句,便要起身告辞。
庆安却拦下他,请他移步到一旁。那里摆了个小几,铺了缌麻,上面躺着一本打开的册子。此时翻开的那页尚无字迹,但从前页的墨迹来看,已有人在册子上留了字。
“劳烦您赐墨宝或是留下名帖,日后庆安必要登门拜谢。”
那人怔了怔,似乎明白了什么,眼中现出欣赏之色。
“这也是令姊的安排?”
庆安点头应是。
那人便饶有兴致地拿起册子翻了翻。那册子上每页只有一两个名字,大多是本地的官员。
他眼中笑意更甚,轻轻放下册子:“许某今日只为全了故人的情谊,倒不必相谢了。”
说罢便拱手告辞。
庆安也不勉强,让刘管事将他们送出去。
主仆二人一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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