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姝对他天生的记忆很欣赏,也知道这点天赋让他自得,警告道:“届时,你那弄月嘲风的本事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,尽可能少写字。越王身边总是跟着谢祭酒,他是我的生父,有两分才学又对我的字迹熟悉。要是漏了馅,你的下场是保不准的。”
张实大为惊讶:“原来如谢祭酒那般德高望重的人,也会成为皇帝陛下的入幕之宾吗?”
都说女儿效母,如果姬姝也有这种习惯,那他将来是不是也能有所奢求?
别的不说,张实的脸确实是还不错的。
姬姝略略一想,确实没与张实说过自己的身世。该给他补上一课,也好让他在谢祭酒面前更游刃有余。于是姬姝将自己的身份,生身母亲、生父、养在深宫的缘由,据实已告。
张实听罢,恍然大悟。
谢祭酒肯定是个不配称为人父的东西,否则从来温和待人的姬姝怎么可能与生父反目成仇。
幸亏姬姝没有看穿人心的能力,不然非笑出声不可。
她打心底认为自己拥有两个母亲,一个是生下她的清河郡主,一个是养育她、给予她身份地位的皇帝。
而人文教化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,让一个生来被父母抛弃的男人,潜意识里依旧相信每个人都应该有父亲,且应当父子相得。
把该交代的交代清楚,姬姝便预备离开。
她转身那一刻,衣摆划过张实的手掌。
明明是石榴色的绸面更为柔软,被割伤的却是他粗糙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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