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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王不知足,叫他再说。
张实早有预料,将丑话说在前头,“再说,就冒犯了。”
越王大手一挥,“仙长尽可说道。”
“常人命中皆有天雄、地雌。天雄者,乾象也;地雌者,坤象也。而我初次路过越王府时,观越王府西侧有一异人,兼具天雄地雌之象,聚男女之气,有混沌之感,其气微弱,表有阳气遮盖,当为童男。”
张实笑叹,“此人之苦,非天之罚,而是人之罪,因此有克母之相。”
外人不知越王府内部的布置,等越王说出个二三来,论证张实的说法是否准确。
越王仔细回想,前院中西侧的人只有几个为孩子请来的先生,至于后院,他实在是没有太多印象,似乎赵孺人病后,被王妃挪去西侧的园子将养。
难不成是哪个家生子?
越王妃近日查出身孕,已经不在外行走,无法问询。越王便招来随侍,问道:“府中可有对得上仙长所述之人?”
随侍心知肚明:西侧除开仆婢,只有赵孺人以及次子时常走动。但他不敢说主人之子是异人,又害怕在众人面前扯谎会被叫破,只能说:“依稀记得前几年有仆妇有孕在身,难产后身子衰败久久不愈,其子反倒是康健。王妃心善,不但供给医药,还让那小子做了王子的随从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越王也没有怀疑是自家儿子,只当是仆从中出了不祥之人,当下向仙长道谢:“若非仙长明言,我都不知道孩子身边还有这等人。”
算是承认张实所言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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