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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养得当的鹅蛋脸放光,显然对这一场大戏很满意。
姬羲元微笑道:“这两日研读《道藏》,心中有疑惑。我记得宋侍郎为尚宫时,常往翰林院讲授道家学说。今日能不能稍微留一下,在长善观为我解惑?”
可以啊,当然可以。
留在宫里,才能得第一手情报,看着那糟老头落难,晚上做梦都能笑醒。
宋侍郎含蓄地笑:“那妾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和准备回尚书省加班的裴相打了一声招呼,宋五跟着姬羲元去授课。
女帝未发话,宫人请来的太医守候在金銮殿外迟迟不敢入内。
直到钱玉来传唤,太医才战战兢兢地入内。
卫侍中依旧是半死不活地躺着,太医小心翼翼地检查一番。
“陛下说了,卫侍中三朝老臣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念在同为成帝后嗣,允一个体面。”钱玉交代完女帝的吩咐,又低声道,“年纪大了有个三长两短的在所难免,请大医陪着入府医治,久病缠身不如一朝解脱啊。”
“是、是。先开副方子吃着吧。”太医估摸钱玉的意思,慢慢写脉案。
暴努伤肝,肝火旺盛,气热郁逆,气血上走,心神昏冒,中风偏瘫。
以后是病床上瘫着,或是治愈,总归是一包药的事情。
钱玉接过脉案,“我还得向陛下复命,就劳烦大医随卫侍中回府上照顾一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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