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该走了。”太医令给姬羲元一个“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”的眼神,脚步如飞离开,半点不似六十岁的老人。
在门口一步三回头地送走太医令,姬羲元才返回内室躺在长榻上打滚,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欢喜。
多微妙啊。
多子的妇人少寿命,对女帝来说孩子贵精不贵多。女帝一定也问询过避孕的法门,听太医令的口吻,女帝大概率宠幸过不止一个男人。
男人的嫉妒心啊,别人姬羲元不一定清楚,闵清洙的一定是个中翘楚。
忠君是第一紧要的,嫉妒必定紧随其后。
人说走一步算十步,姬羲元敢笃定,只要有风声吹姬羲庭非闵清洙之子,他必定要仔细探查。或者说不必探查,他就要动摇了。
太医令敢随口说出的消息,必定是多人知晓的,女帝未曾可以隐瞒的事情。
本来也是,做皇帝的,一千年也出不了一个专一情深的。
一张脸一年看不厌,十年二十年,掺杂诸多纷扰,至高无上的皇帝当然是做什么都对。
闵清洙不能过问,也不敢过问。他也没办法证实。
男人是不会生育的啊,只要一点空洞,寒风就能灌入其中,呼啦啦地破开心房。
脆弱的信任,一定会破碎一地。
嗯,姬羲元再次在内心肯定自己,她确实是个不太有良心的女人。
天下间的好女人,绝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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