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他病入膏肓,算不算的上是曾经的报应?
“压力别太大,你只需要做你不会后悔的事情就行了。”江彦词摸了摸她的头。
走进病房,里面躺着的是浑身插满管子的余清徐,他看到顾知许来了,立马坐起身来,似乎很激动。
他老了很多,鬓角全是白发,但举止依旧儒雅,面色红润的不像是得了绝症的人。
“浓浓,没想到你真的愿意来见我。”他眼眶有湿意。
自那次她确诊焦虑症被顾清带走后,他就再也没见过她了。
有时候国外的报道和新闻上会有她的消息,除此之外,这个女儿就好像消失一样。
“为什么不做手术?”顾知许问。
“没用的,都会死的。”
区别不过是痛快的死和痛苦的死而已。
但如果做了手术,他可能今天就见不到顾知许了。
余清徐语气听着好像已经看淡了死亡这件事。
“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
余清徐干涩的开口,“在国外的过得好吗?”
“挺好的。”
自她回国后,好像所有人都问过这个问题,但是,怎么可能会过的好,她又怎么可能说实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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