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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两天,关江州又疯狂了一次。
这以后,关江州身体出现了明显状况,焦躁不安,脸色潮红,浑身难受。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。难受劲过了以后,他走到街上,遇上了一个瘦得不正常的年轻人向他兜售跳跳糖。年轻人直言:“都是道中人,你就别装了。现在不买,等会儿你会特别难受。”
关江州买下一些跳跳糖之后,赶紧回到罗马小区。新买来的跳跳糖包装上印有“酸酸甜甜跳跳糖”字样,与普通跳跳糖没有差别,与橙汁一起喝下,没有其他异味。当身体再次难受时,关江州喝下加入跳跳糖的饮料,血液似乎燃烧了起来。
等到清醒过来之时,关江州苦思冥想,也想不起自己在何时何地中招,更想不出谁会害自己。
“关江州,你爸给我回了电话,他今天有事,很晚才回来,叫你明天过来。”站在关江州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。女人叫徐静,从辈分论起来,应该是关江州的继母。
关江州没有出声,拿出手机,给父亲打电话。手机打通,仍然无人接听。
徐静解释道:“你爸在和几个老总谈事,不方便接电话,刚才是你爸上厕所的时候,给我回的电话。”关江州站起身,愤愤地道:“儿子见爸爸,还需要预约,天下哪有这个道理?”
徐静是羽毛球运动员,退役十年后,依然保持着苗条匀称的身材。她俯视关江州,道:“不是预约,是你爸实在太忙。等他晚上回来,我跟他说,让他明天10点以后出门。你要找他,就早点过来,否则你爸出了门,时间上又确定不了。”
关江州没有见到父亲,愤愤而走。
凌晨1点,关百全回到家。喝着妻子递过来的银耳羹,道:“那个小浑蛋找我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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