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的荒凉模样。
严雪卿没形象跳脚的模样,除了场馆里的摄像头,没有被其他东西记录下来。
这边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,另外一边则是腻歪到管理员都为之侧目。
“千葵,我在上头打得都累死了,结果你都不看看我……”
“……在看着的。”
他立刻反驳:“你一直在跟彭缀莎讲话,你没看我。”
“我有看的。”她耳朵发红,被缠得艰难地说出了几句实话,“每一场都在看……但你打得太快了。”
如果整场比赛10分钟,其中大约有8分钟,是双方在虚情假意地“承让、承让”。
但每一次刘宣良宣布林暮晃胜出时,她都在专心地看。
在意识到她说的是真心话后,少年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愉快了起来,但还是装着可怜道:“我受伤啦。”
“哪里?”她紧张了一瞬。
“我被柏哥骂得心灵受伤了。”他指了指胸口,皱着眉头煞有介事道,“不然你摸摸,我一看你,它就心律不齐……”
严雪卿看了眼卫承乐,陷入了深深的沉默。
潘千葵:……啊,原来是跟师父受了同款重创。
——个鬼!
少年的脑门被轻轻地拍了一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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