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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所有候选人之中,她和钟黎是最优秀的两个。
终试时,钟黎的演出排在前面,她临场即兴发挥的一支舞蹈《明月生》惊艳四座,台下沸腾的掌声,张安安在舞台后面都听得见。
舞台两边尽是围观的人,有人激动地说:“太美了!太牛了!没人比得过她!我看后面的人都不用跳了。”
那时张安安就站在她们身后。
在绝对的天赋面前,一切的后天努力都是云烟。
连张安安自己都觉得,她好像已经没有跳的必要了。
但该跳还是要跳,她不会就那么怂地认输。张安安回更衣室换好衣服和舞鞋,走向舞台时,脚下传来刀割般的痛感。
身后有人惊呼,她低下头,看到自己白色舞鞋上慢慢浸出来的血迹。
之后便是一阵骚乱,她被人扶到椅子上,许多人围在她周围,舞团老师立刻叫来医务室的医生,查看她的脚。
她的舞鞋里被人塞了刀片。
锋利的刀片划破血肉,差一点点——医生说她运气好,张安安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运气好还是不好——那个刀片差一点就会毁掉她脚上的重要神经。
那天是她和钟黎的单独比赛,更衣室只有她和钟黎用过,再加上直接的竞争关系,钟黎毫无疑问成了头号嫌疑人。
钟黎坚定地否认,她为自己据理力争,可舞团后台的更衣室没有安装监控,她百口莫辩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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