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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婚纪念日,我给你做了一桌子菜,还把手都弄伤了,可是我等了一整晚你都没回来,你去见那个女人了,在和她卿卿我我。”
“我高烧四十度,烧得人事不省,给你打电话,你冷漠地说在忙,叫我自己去医院。我烧到昏迷了,是阿姨送我去医院的。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医院里,期间你一次都没来过,也没有人来看我。我怕我妈妈担心,都不敢告诉她。”
钟黎说得自己都委屈起来:“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那个女人也生病了,你是在陪她,她只是一个小感冒,发烧才三十七度八……”
傅闻深:“……”
钟黎凄凄惨惨的故事还没结束:“你还打算跟我离婚,和她双宿双飞,一分钱的抚养费都不想给我……”
傅闻深神情微妙地听着她的控诉。
这些莫须有的罪行,就连辩解都无处下手。
傅闻深动作轻柔地吻了吻她嘴唇:“没有这些事。”
“没有吗?”钟黎的眼神更加茫然了。
她坐在傅闻深腿上,被他掌住后颈,他的吻一次又一次落下,缓慢而温柔。
“没有别人。”
钟黎整个人处在一种醉酒后迟钝的茫然中,微微仰着头,乖巧而顺从地承受着这个比前几次都要温柔许多的吻。
这个吻是从如何变质的,她完全不清楚,脑袋一团迷蒙,回过神来时他的吻落去了别的地方。
她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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