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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傅家后,回天阜湾的车上,钟黎托着腮问傅闻深:“老公,闻越是谁?”
傅闻深忽然朝她看来,目光在光线昏昧的车厢内难以辨认。
沉默片刻,他没答:“为什么问他。”
钟黎把傅长定那句困扰她半天的话讲给他听:“什么意思?为什么跟我结婚的应该是他?”
傅闻深似乎并不想多提,越过扶手,将她的手握到掌心里。
说了答非所问的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钟黎托腮,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轮廓英挺的侧脸。
想了一会,她坐直身体,变换姿势时微微带动了手,傅闻深掌心倏然收紧。
害,渣男越来越粘她了。
钟黎抬起自己别过去被他抓着的左手给他看:“老公,你这样牵着我很别扭的呀。”
傅闻深放开手,神色淡得一点内容都没有。
钟黎收回左手,又把右手递到他手边,晃了晃:“牵这只。”
车厢灯很暗,她的眼睛却是明亮的,一点点光源落在里面,就能散发出最灿烂的光辉,世上最昂贵的宝石也不会比这更漂亮。
晚间在书房,傅长卫以父亲的资格教训他,说他这和趁人之危没有区别,不是君子所为。
傅闻深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君子。
钟黎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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