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戳穿,她敷衍地解释一句:“我那阵子有点事情,不在云沂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钟黎松了口气的样子:“知道妈妈不是不关心我,我就放心了。”
严棠:“……”
“那妈妈今天是特地来看我的吗?”
被她殷殷期待的目光望着,严棠很难说出“不是”。
“我有阵子没来了,顺路过来看看。”严棠道。
“好吧,原来不是为了来看我。”钟黎露出失望的表情,又柔柔道:“不过我很久没见妈妈了,很想你,能见到你就很开心了。”
严棠碍于情面不便揭穿,但也不代表她会真信了这种鬼话。
“你不用说这些话来哄我,我不是闻深,你不用费那些功夫。”
这话说得十分冷淡,且不给面子,钟黎心想,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婆婆啊。
钟黎煞有介事道:“女孩子都要哄的。妈妈把我老公抚养长大,把他培养得这么出类拔萃,一定付出了很多时间和心血,但他那么不解风情,像个闷葫芦似的,肯定不会说好听话哄人,也不会疼人,不过没关系,以后我来替他哄妈妈,我来疼妈妈。”
严棠:“……”
她一时不知该为钟黎叫得那么顺口的“我老公”不快,还是该为她令人啼笑皆非,说要疼自己的幼稚话语感到无语。
他们傅家从老爷子,到傅长卫,再到她儿子傅闻深,就没一个会说软话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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