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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紧张归紧张,程宇伍一个派对动物,这方面是行家,虽然只有一个下午的准备时间,还是高效高质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。
他开来一辆路虎黑武士,整个后座和后备厢都装着酒和布置现场要用的东西,跟黄毛一帮人把东西抬上楼,吵吵嚷嚷地开始吹气球、插鲜花、摆餐桌。
终于有机会给他爷爷办生日会,程宇伍可以说是心花怒放神采飞扬,把力所能及所有能弄置办的东西都弄了过来。
知道傅闻深不喜欢太花哨幼稚的东西,气球特地选了黑色、金属银等man一点的颜色,一部分绑成热气球漂浮在半空,一部分排布在地上,kt板用纯黑色底,金色字体排版简洁地印刷着:27th。
长餐桌铺上白餐布,摆上一排鲜花瓶,红酒是从他特地从自家老爷子的酒窖里顺来的。
一切准备妥当时,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傅闻深对生日没什么概念,对成年前的他来说,这个日子意味着一顿与平日无异的沉闷的晚餐,意味着几份来自长辈的毫无新意的礼物——再小些的时候,他似乎也曾收到过一些好玩的东西,在无一例外被严棠锁进从不开启的储藏间后,慢慢地,那些有趣的礼物也就消失了。
还意味着,每一个他曾怀着“也许今天有所不同”的期待起床的早晨,严棠坐在餐桌对面,严厉而永恒不变的提问:“你又长大了一岁,你觉得自己这一年在哪方面有长进?”
慢慢地傅闻深明白,这一天不会有任何不同。
不过是平平无奇、枯燥的又一天。
原本这天六点有一场会议要开,下午钟黎给他发微信,问他:【老公,今天几点下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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