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开在新区的分店出了点状况,一讲就是半个多小时,直到车停到钟宅院子里也没讲完。
钟晴打开车门下车,戴文丽刚想叫住她说几句话,她已经头也不回地上楼。
钟家二□□育有三个儿子。钟黎的爸爸是长子,也是原本最被寄予厚望的一个,然而而立之年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匆匆离世,那年钟黎才刚刚八岁。
钟黎二叔在政界颇有建树,钟家的家业现在是三叔钟兴宸在打理。
今日公司有应酬,钟兴宸回到家已近凌晨。
他放轻动作去洗漱,以免吵醒已经休息的妻子。但从浴室出来时,卧室的灯却打开了一盏。
“吵到你了?”他问。
戴文丽半坐在床上:“我正在想事情,没睡着。”
钟兴宸走过去,上床准备就寝,戴文丽却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,同他说起今天又去医院看了钟黎。
“她的伤怎么样?”钟兴宸问。
“身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,就是得休养一段时间。不过这次头好像真撞得不轻,失忆很严重。”
钟兴宸皱了皱眉,问道:“医生怎么说。”
“几个专家给她会诊,到现在也没确定到底是什么毛病。我瞧着没什么大事,就是总说些古怪的事,还说小时候爸妈对她不好,把她扔在冰天雪地里受冻。”
戴文丽提起来便觉得有些好笑,“起初我也以为她在闹着玩,这几天观察,又不像是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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