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我赶忙抓住这跟救命稻草,以单身二十年的手速把这张席位抢下。
毕竟就算软卧再贵,相较于机票来说还是实惠太多了。
于是乎,我便轻车熟路地收拾行李,登上了这趟令我至今难忘的列车。
我上车的位置已经不是列车的始发站,拉开软卧包厢的侧滑门时,里面已经有了三位乘客。
进门左手边一层的小哥和我年纪相彷,看来是个大学生的样子;而右边下层的男人看起来就社会气息的多,几乎和脑袋一般粗的脖子上套着一条黄澄澄的链子。
我满口说着借过,把随身行李箱塞进包厢商层的物架里,避开学生小哥的脑袋蹬着踏板爬进自己的铺位里。
我的床位在包厢的左上层,此时才发现对面的层次铺位里躺着个男人。
他的穿衣风格几乎和我领导一样老气,活脱脱一副中年社畜的模样。
整个包厢里似乎就属他年纪最大、精神头也最差;此刻虽是晌午,却已然是卷进被褥里呼呼大睡。
大学生、横肉老哥,再加上我们一老一小两个社畜,这种包厢组合还挺符合我的心意,起码不会噪声熊孩子的贴脸噪声污染。
四人里也没有社交牛逼症患者,或者是右下层的社会大哥压根看不上我们三个瓜怂,一开始的几小时旅途内愣是没人相互说话。
时间转眼到了黄昏,正当我以为这又是一趟漫长而无聊的长途时,车厢内从远至近逐渐传来敲门声。
最初我只当是乘务员在查票,不过当敲门声来到隔壁时却听出了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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