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猛强攻说只有我干过我女儿,我是她的救命恩人,八天前是我给她开的苞。
我把发生的故事倾尽倒出。
「你干她?」「嘿!谁能干呀?我都做过两回她的父亲大人」猛强攻咬了咬嘴唇,孔开特温柔地拥抱了我。
晚饭间,每次布瓦苏叶太太起身去叫菜或发盘子的时候,我们便尽情欣赏她那十分性感的袅娜身材。
她穿一双精巧的玫瑰色缎鞋,绿色的细高跟,白色的丝袜,袜根是粉红色的。
我问她膝盖以上是否套上松紧的袜带了。
她答道:「当然啦,我一贯如此」我又道:「那么,你把世上最美的玉腿亮出来给我们欣赏一下」她拒绝了。
我们紧逼不休,她为了摆脱我们的纠缠,把一只脚搁在椅上,露出一截玉腿来,这腿美得令垂死的人看了都会兴起勃发……我和猛强攻淫兴大发,但不得不忍耐着。
可那花白毛的色鬼趁我女儿出去的时候,建议我把她灌醉,把他带来的香槟倒进她的红葡萄酒中,而不是加水。
我假意赞同这主意。
在孔开特回来之前,我赶在她前面,把情况都告诉了她。
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