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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德式的恐怖写起来轻而易举,而描写温柔的情慾才是天才的杰作。
第二天是孔开特下葬的日子,她第一个见到的是蒂莫里,他来给她描述昨夜她死后今天是怎样下葬的。
但他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谈这件事。
在这幢房子的后部,我有一间小仓库,里面藏着我的每一期年鉴,当时的政府查禁这些书。
我女儿大概当晚就把床放在仓库里了。
我在房里还放了一张舒适的云床,供我、我的秘书、他的妹妹、他的情妇和他岳母寻欢作乐用,那床里都能藏得住人。
(维奈格尔也有这样的一张云床,每次他的顾客来试着给他老婆破瓜时,他都藏在里面,他称老婆是会下金蛋的母鸡。
他什么都要看,怕老婆被顾客拐走,当然也是出于一种肉欲:他十分迷恋妻子的缎鞋,在那些混帐顾客很温柔地与他老婆云雨时 ̄ ̄他们很宠爱她……她丢了,维奈格尔趁机脱下她的一只鞋,那鞋的鞋尖很窄,他权当是老婆的阴户来淫。
所以他总是对心腹朋友说:我只干过我老婆的鞋)。
孔开特看到蒂莫里欲言又止的样子,明白他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,可又不便当着众人面说,于是藉说她把一封信忘在我的仓房里了,她有仓房的钥匙,他们双双下楼来。
我恰好也来到仓房,听到孔开特与蒂莫里低声交谈,我躲进云床里。
他们推门进来。
孔开特小心翼翼地关上门,又用垫子将门盖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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