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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维奈格尔出门,我立即回到女儿身边,她把发生的一切都讲给我听了。
开始我还默不作声,要她再讲一遍她被破身的经过,这类的故事我十分偏好,能使我慾火又烧,再与她云雨一回。
我又重提她那情郎,一扯到这话题,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:「我们共度的第一夜和接下去的三个夜晚,每一个都值五百路易,这是维奈格尔后来告诉我的。
当我到了他的住所后,他点燃了放在床周围的四根蜡烛,将我拥到床上,把我的裙子撩到腰际,把我翻来覆去,吻遍我的全身。
然后,他要我抬起玉腿,又要我站在床上。
他对我说:「扭摆屁股,这样,这样(他做给我看,)就当是我正在干你」我告诉他这样很不体面。
「算了,一个女子真是她丈夫的娼妓」他骑上身来,用力大叫:「她丢了!」他叫我捏住他那粗大的东西,那玩意的大小颜色与马鞭相差无几。
「来吧,来吧,现在我要干了」他扑到我身上,但却力不从心。
「干呀!那些告诉我你被你父亲破了身的女人都是婊子!你还是黄花女。
我想让所有的人都来这里作证」他细心地给我前前后后涂上香脂,吹熄蜡烛(我的处女身已经出卖了),做出要睡觉的样子。
他好像换了个人,整夜里,我被那巨大阳物来回折腾,但它毫无建树,没有任何作为。
第十二章:最美妙的乱伦在孔开特说到:「她丢了!她丢了!」时,我已偷偷将一只手摸进她的大腿间,她没有推诿抱怨之意,我更加放肆,直捣花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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