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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穴一阵蜷缩,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了。沉见徴闷哼着抵在花心,深深埋进去,浑身发抖地丢了她一肚子精水。他才缓过来,裴玉照便浇了一股蜜到阳具上。
浇得他心猿意马。
特别是沐浴的时候,裴玉照攀在浴池的壁上喘息。身下那点娇嫩的红挤在两条白腿里,若隐若现地朝他绽开,还有浓白的精水下来。
偏偏这个时候,裴玉照拽了拽链绳。
拽了拽狗戴的链绳。
他脸红了红,忍着羞耻跪在浴池里,一点一点朝裴玉照爬过去,在她身下仰起头:“主人,小狗可以服侍主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