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就死吧,他要太子记住这一日。他要让太子知道,无论如何,主人最怜惜的是他,主人最心疼的是他,绝不是别人。
太子能抢走主人的人,抢不走她的心。
沉见徴沉思着,好受了一些,把裴玉照抱得更紧。
裴玉照顺着这个动作低下头,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什么,突然拍了他一巴掌:“你,你怎么了今天。”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他的阳具,“它怎么还不软下来。”
“主人……”沉见徴委屈地睁圆了眼睛,“我还没到……可是主人好累了。”
李却听到这里,在心底冷哼了一声,恶心他到不得了。
好一个贱人,看表妹心软,卖弄可怜来勾引她,真真手段高明。可再高明,也不过是下三滥的手段,表妹一时觉得有意思罢了,还能喜欢上他不成?
她早说过,不会嫁给一个废物。
李却记得那一日,他是如何制造机缘巧合,如何让小沙弥带她到僧舍里,如何让那个小厮引导郑国公家的蠢货亲口说出他的阴谋。就是为了叫她知道,这畜牲是多么废物又阴毒,愚蠢又可笑,彻底断绝这门亲事的可能。
他知道阿爷喜欢这个外甥女,有意撮合她与自己的儿子结亲。
这些手足兄弟里,只有他与五弟没成家。他懂得五弟贪玩,还常常到吴王府去,日复一日地说娶妻的坏处,告诉他将来会如何被约束,骗他娶妻以后打猎吃酒通通别想,倒真给他吓到了。
如今五弟一听见娶妻的事就摇头,阿爷自然想把表妹赐婚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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