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看不大真切。这般迷离的幻象里,她忽然意识到,沉见徴真成了习惯被她鞭笞的狗。她一时不打他,不栓着他,不但不叫他高兴,还会让他惴惴不安。
所以他总是发了疯地在她身上蹭,偷用她洗澡的香粉,渴望留住她身上的气味,来证明一些什么。
裴玉照从来吃软不吃硬,察觉到他微妙的情绪,反而有点心软,直起身子亲在他的唇上。
沉见徴本就乌亮的眼睛更是放了光,深深地回吻着她,吻得不可开交了,内殿深处的棂窗却措不及防地沙沙作响起来,尚且暗着的连枝灯连着枝摔了一地。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广寝殿内,响得过分,简直是有意打搅。
李却就是故意的。
他们动情的亲吻,比方才的床事更刺痛他的眼睛。
千倍万倍的刺痛。
裴玉照挣脱这个吻,推了推沉见徴,嗔怪道:“快去看看是不是连着风口的窗子没关紧,等一下风吹进来,别给我冻死了。”
他随手披了一件外袍,步步朝那个窗子逼近。
脚步声平稳,却一下重过一下。
他疑惑地皱了皱眉,把窗子锁紧了,望向深掩的门,目光里多了几分犹豫不决。
“这是个小书房。”裴玉照远远地笑了一声,“原是没有的,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有了这闲情雅致,竟在没人住的寝殿里搭了个小书房,所以这位子有点儿刁钻。”
沉见徴的犹豫更深了几分,只是顿了顿,竟伸手把那门推开了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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