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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见徴更要疯了。
他浑身熟透,简直像从滚水里捞起来的一样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裴玉照看,似乎是怕她振一振翅膀飞走了。
裴玉照却已经捞着外衣穿上,用袍子给他的手绑在床阑干上,拿汗巾子蒙住他的眼睛,趴在他身上吃吃地笑:“小狗在这乖乖的哦,我一天没吃东西了,出去找点心吃。”
李却也烧红了脸颊,头昏脑涨地靠在墙上。
他们从小认得,李却当然知道她这性子——没事就喜欢捉弄别人,逗得人家晕头转向,她就高兴了。
但他没想到,她在床笫之事上也是这般。
那狗东西被她调教过了,真像条狗似的,一口一口主人叫得多欢,左右他看着,已经在摇尾巴了。多可笑,长得高高大大的,私底下给女人做狗。
他是喜欢表妹不错,可绝不会自甘下贱至此。
他在心底赌咒,想着他不过是想娶她,想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他,又不是光顾着这档子事,低头却望见顶起一个鼓包的袍子。
真是疯了,难不成,他还能为表妹发痴到自轻自贱的地步吗?
他偏过头去,闭上眼,强迫自己去想别的。
可想着想着,又听见她的声音。他记得还小的时候,一起办家家酒,所有人推举他们来演结为姻亲的王子公主,表妹牵着他的手说,她要他骑一匹最高最大的马来接亲,不然才不和他走。
他从小就明白,她性子傲,一切都要最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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