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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我坐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不嘛。”裴玉照拽了拽他的袖子,“我们都好久没有了。”
沉见徴委屈了:“那是主人不肯见我,整日在书房写东西。”
她为了赶工,忙着撰书,日日夜夜写个不停,家里半个月,东宫五日,加起来快有一个月没有亲密过了。正是知道滋味的年纪,她久未解渴,现在被他蹭湿了,有点晕乎乎的。
“你来找我,我不都给你放进书房来了?”
“主人又给我赶出去了。”
说到这裴玉照来气了,往他的脸颊拧了一下:“你还说呢,你一天给我预备七顿饭,想撑死我呀,不赶你走赶谁?我好像都胖了!”
拧他的时候动作大起来,阳具蹭得小穴酥了,裴玉照身子一软,更往下重重一坐。
沉见徴沉沉地闷哼了一声:“不成,主人,这是东宫。”
“我方才说了,我要歇息,不许他们进来。你是偷偷过来的,太子又忙得脚不点地的,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,谁会发现呀?”
“那也不成的。”
裴玉照生气了,坐起身子打了一下他的手,掌心向上拿到他眼前:“那你把披帛还我。”
李却听到这,气昏了头,却忍不住纳罕。
披帛?他一个大男人,能放在他身上什么地方?
他望见沉见徴脱了一件外袍,从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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