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就是清清白白,干干净净的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滚出去,既然你不是来卖身的,就别和我住一个屋子,滚到外院与马夫住去。”
他们两个本就一个伶牙俐齿,一个笨嘴拙舌,裴玉照骂人的时候更甚,别人也许只是说不过她,沉见徴却已经一个字都说不上来了。
他只知道,裴玉照跟着那个叫阿霍的出去了一天,回来就这样了。
摆明了是这个阿霍看不惯主人喜欢他,挑拨离间。
他又气又委屈,咬紧了牙,眼泪还是一滴一滴滚下来,他倒听话,就这样掉着眼泪出去了。裴玉照看在眼里,心上有点儿错愕,却也没有叫住他。
她这一天忙东忙西,只是在报国寺里吃了茶,别的东西一口没吃,累得头昏脑胀,实在受不住了。甚至屋子里还没生火,她也顾不上了,就这样闷在被褥里睡去。
夜深了,她睡得迷迷糊糊,万万没想到是被热醒的。脚上传来一阵软热,她翻身去看,居然是沉见徴在给她穿袜子。
镂空的五足银熏炉里烧着火,黏成红红的一片光,她瞥见了,有点眼酸,把脚抽回来:“别穿了,穿着袜子睡觉多不舒服呀!”又低头拧了一下他的脸颊,“玩了炭火又摸袜子,你要敢不洗手上我的床,就死定了。”
言外之意,可以回她的寝床上睡了。
“嗯,那我走啦。”沉见徴鼻子酸酸的,声音也有点哑。
这下她是真的要气死了:“走你个头,洗手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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