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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下山去请马车,也赶不到宵禁之前回来。
她急得焦头难额,月奴看了也难受,轻声细语地安慰她:“我都听见了,看守我的那婆子下个月的今日还要偷溜出去一趟,等那时你再来接我。放心好了,这次便是打死我,也要跟着你走。”
“真的吗?”裴玉照忍着哭,闷头踹了一脚地上的石子,“你别打量着蒙我。”
“真的。”月奴点了点头,折起手掌立誓,“我若骗你,就叫我永世不得超生,浑身——”
“呸呸呸。”裴玉照瞪了她一眼,“快呸三声,别说这种晦气话。”
虽然时间太紧急,她要赶着宵禁之前回去,却还是盯着月奴呸了三声,又跺了三下右脚,彻底去了晦气,才肯放心离开。
从城门直下上坊,她今天打定了主意不回哥哥的宅子,过了太平坊的巷口,见到远远等着她的沉见徴,丢下阿霍往永平坊的新宅子去了。
沉见徴见她草草两句赶走了阿霍,竟趁着提起缰绳的功夫,微微笑了笑。
裴玉照莫名其妙,眯着眼打谅他:“不错嘛,衣裳也买了新的,只是我给你批了钱,干嘛不买些好看一点儿的衣裳。宅子呢,买好了?”
沉见徴点点头:“买好了,两个宅子总买了两百贯钱,剩下的我都放银库里锁好了。”
裴玉照满不在乎:“嗯,接下来还要买东西,你就留着自己支用罢。”既然包了他做小宠,也没有亏待他的道理,如何疼爱面首有的是前车之鉴,她至少懂得有样学样。
也算是花钱买个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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