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、面色冷硬,几哩咕嚕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。见到她一脸茫然,白发女人更为恼火,抱胸跺脚,很不耐烦的样子。
她惯于受人脸色,只是笑笑地打手势示意自己听不懂。
只见对方一愣,指着她惊讶地说了几句话。这次她不用听懂也能明白——你不会说话?
她微笑,点点头。
也不知道这个人打算做什么,她见沟通无效,便转头干自己的农活去了,只是她去哪,对方都跟着,一副要赖在她家不走的样子。
有人跟在身边对她而言倒新奇有趣,就算对方嘴里说的一个字都听不懂,她也乐得很,一整天嘴角都压抑不下来。
白发女人每隔几天就会来一趟,到晚上会悄无声息地不见。每次都锁着眉,一副跟她有仇的样子,她则会报以笑容,用手势跟她问好。
村里的孩子带着麵包来她家时,她比着孩子试图告诉女人,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村里的人说,却见对方冷哼后保持沉默。
但女人好像从小孩子的话中知道了她的名字,孩子离开后女人用狐疑的语气叫了声,「十三?」
她立刻笑着点头,用手指比出十三,又指了指自己。
然后她指着对方,试图问出对方的名字。女人很快就懂了她的意思,她比着地上的野花,用异国的语言发音。
她的名字是花?真是个不错的名字,十三笑着比了个很好的手势。
相较之下,十三是个带着不幸的名字。
她在十三号的夜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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