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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等上,五到十分鐘吧......也不必多久。
这类事情,在心悦之人身上,本是坦然以对、顺水推舟,也不用,刻意多少。
仰躺在了洁白的被单上,晏轩函平稳着自己的气息,一吸,一吐,面上的笑意与侵略,却是无法掩饰地强烈,几乎可将人焚灼成灰。
晏轩函。
他问着自己。
你可有,想过今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