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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以来,柳默钦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──多半是在医院,将自己操劳到了极点;或是在睡前,将胃部用安眠药一粒粒填塞,才有几小时的睡眠,得以存在,维持着他每日的日常。
下意识地,柳默钦的掌心摆上了,晏轩函胸口与肩膀的交界;晏轩函则是穿过了柳默钦的腰际,轻轻搭着。
与其说是以往的温存曖昧,现下,反倒更像是亲人间的亲暱爱护。
彼此温暖,彼此照护,彼此亲近,彼此守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