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羡慕,下学期直接不来学校的他呢......是自学了吗?
等到,她九年级呢?
那也不过剩下了一年,不是吗?
或许,徐于姸看见了。
看见了,伤痕累累的十指,敲打在键盘;描绘着知慕少艾,叙说着程门立雪。
无疑可见,她是伤心的。
有些分别,不过是一期一会,不会再见了。
师长也好,同学也罢。
她看见了......她看得见。
极致的空茫,无尽的空泛,不绝的索然,何其的萧然。
不是悲伤,也不是没有悲伤。
只是一切的一切,都算不得重要了。
若要说是,那头永不驯服的怪兽;徐于姸寧肯说,那是沧海桑田,匯聚成,苍茫无垠。
它,包围了她,捆束了她;拒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。
喧闹玩笑,悲戚低咽,也捲不上她的心上;只会随风淡去,凉透在,她失温的眸色。
以往耽搁在心上,代谢不了的烦躁,也逐渐消却──一头喧嚣的狮子,在心口这块说不上大的荒野,肆意蹂躪、咆哮、奔驰。
早已死了,死得精光透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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