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一餐,三天一餐,四天一餐。
或许,这便是「不饿」的报应。
外在的痛楚,却永远比不得内心的动盪不平、干戈不息。
偽装着自然,柳默钦走进了晏轩函的家中──艺术、典雅,而价值不斐的房子。
对比之强烈,竟让他回忆起了从前。
从前,静坐空无一人的简陋房间,他也是这般笑着。
左右,是自己以命相搏的争取;再苦再累,也比生活在原先的家庭,好上不少。
「喀啦。」他推开了房间的门,把自己坐上了大张的电脑椅,手上的拿铁,搁在了电脑前方的木质桌子;还有一份早餐──他压根不想碰的东西。
他不饿。
反正,他也不怎么易于飢饿。
习惯了。
省钱,是一部分的原因不错;但他真的对于飢饿,不抱任何感觉,彷彿这类人类的本能,和他失联已久。
这份不吃三餐的习惯,从那时起,便已开始埋下了习惯的因子。
坦白说,待在不具关爱的大人身边,成天用煎熬凌迟着身心;倒不如享受在贫穷之下的自由,自给自足地过着日復一日。
还记得,若有熟识的人询问,为何不住家中;也只回道,在家里会开灯开到太晚,母亲放心成绩,便任由他,在外头租屋居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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