姸笑了起来,锋利得有些咄咄逼人,像是叛逆,才忘却,一如往常地设身处地,替柳默钦预作考量。
最后的激问,答案早已昭然若揭。
不能。
柳默钦沉默了。
要如何开解对方,他也不甚明瞭。
「有些事情,我还是没有和你说过的。」徐于姸见对方不答腔,便又自顾自说了下去:「比如,霸凌详细的经过;比如,离开你们,我仅有的几个出口,我会有什么后果。」
有时候,不想要对方离开,选择了自己先走,不失为一个好法子。
她只是缺少,一个决绝的心态。
若柳默钦听闻,一定会斩钉截铁地和她说,你疯了。
其实,徐于姸早已疯魔,不是吗?
物极必反。
疯癲成了常态,反而一切正常──何其讽刺。
用情绪勒索的手段,干涉道,你不要去北部,我会孤独?
谁知道,这社会上,这世界上,有些事情,也是无法明言的。
说了,伤感情。
说了,平白给人压力。
说了,只怕就无法回到从前。
徐于姸之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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