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,徐于姸比不上,她的班导──坦坦荡荡地,把自己的故事,当作作文题材,在上课侃侃而谈,不见悲戚。
是真的。
阴雨连绵的天气,闪电霹靂,吵架不已。
然后,「砰」地一声,大门甩上,从此,直到娶妻生子,她的班导,再也没有见过父亲。
虽说,无法做到班导般昇华至此;然而,笑着说出口,可能也是可以了吧。
可以如此。
却也仅限于此。
胸口,仍是时不时沉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块,直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一旦不再留心,便会遭受袭击,瘫倒地面,势必缓上数日,方会使生活回归正轨。
是一种悲哀与疯癲,啮食着心脏,偶尔抽痛,偶尔蜷曲,一小团,却又是满满一片的,空白。
徐于姸明白,又来了,又来了,又......来了。
她不想它。
它却死死缠住她,不肯放手,不带任何缘由。
每一口呼吸,都是堵塞般的喘息;每一次思考,剩下一键删除似的空白。
死寂的惨白,极致的寂寥。
乍一望去,只有她,和广袤无垠的,洁白胜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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