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累了,却又醒着;醒着,却也醉着。」
「古人云,一醉解千愁,是也不是?」
「水榭酬以高宿,厅堂抒以佳妙。」
「詮释名字以此,不知如何?」
先前,是她思路错误,才会得到了不正确的题材,致使创作中,障碍坎坷。
几经思虑确认,恍然大悟,而校正了错误;她的正确,却也只是,搜寻到了一串文字排序;过了几日,可能,多了些新闻报导?在那次过问之后。
再多的,也不好说了。
会有差别吗?
有吧。
徐于姸撕扯上手指的死皮,鲜血淋漓。
习惯了刀刃,手指的撕裂,也只是有些痛而已;若问刀锋,记得是锐利无匹,银光闪耀,白刃红肉,剎那间反而也无甚疼痛;真要说起,一星半点也比不上心口痛楚。
「*idreamedadream.」笑了笑,她忽然想到了芳婷。
人性的黑白与灰暗,向来不明,然而,唯一不变的──所有的所有,加了ed以后,似乎无论如何,都必须成了过去。
刑事案件,六个月过后,告诉便不成立,不是吗?
徐于姸低头,看了眼染上笔记本的殷红色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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