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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的每天,也不过是,反覆着以往与未来的想像;思索着是否避过那两人,再去文具店一遭。
每天除了上学,不过是上学。
每天除了被迁怒,不过是被迁怒。
柳默钦坐在座位,在同学嬉闹的嘈杂声中,捕捉着风声颼飀,用来填补自己叹息的声音。
习惯了。
习惯了这种,高处不胜寒的生活;一回到家,便什么都不是的生活。
没有人关心,没有人在意。
也是......柳默钦笑叹出声。
你能指望,一个从业多年的小儿科医生,记得他修过、甚至没有认真修过的,精神医学,并付诸实践?
绝无可能。
那人,又不是个圣人;更不配,作为父亲。
中午了。
柳默钦也不去盛饭。
他撕开了徐于姸给的那包饼乾,一小口、一小口地啃咬着,直到它们成为地粥状物,被嚥入腹中。
至多,吃些这类东西。
柳默钦时常过着两天一餐的生活,有些饿了,就喝些咖啡,灌些开水,久而久之,也就习惯了进食不多的生活。
没有人在管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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