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坑,那么多城里的青年都下乡去了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嘶,不是我说话难听,你真有点那个大病。给自己亲生的女儿找不到工作,三年前给继女倒是费劲找个工作。现在又跟我说你没办法,你是真的没办法,还是不想有办法?!”
南伟斌猛的抬头,看向她,被南秋时剜了一眼,“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……”
“我…….”
“得了,分不清里外人的人,我也不想多说什么,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,说再多都是徒劳的。之前是我太小,以后我会自己争取。属于我的东西,别人一丁点也别想动。”
说完又看了他一眼,讽刺道:“指望你,不如指望猪能上树!”
再不搭理他,转身回了屋里。
而南伟斌被她说的坐在凳子半天没动,低垂着眼帘想着什么。
那句分不清里外人说到他心里去了。
每次都被她气的半死,那一句句话像跟刺儿一样扎在心里。
到最后南伟斌也不知道南秋时干什么去了,还被她怼了一顿。
现在这一家子就是南秋时的出气筒,想起来就锤吧几下。
只要她开心了,别人怎么样她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