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口干舌燥的。
“既然五块钱扣在我身上,我必须拿到这笔钱。从九岁开始算,今年十六岁,一个月五块,一年六十块,八年480块,四舍五入,五百块。”南秋时敲敲桌子,“麻溜的给钱!”
陈翠芬一个激灵,猛地抬起头:“不可能,没钱,一分钱不会给你!”尖细的嗓音吓了几个人一跳。
“你呢,没资格反对,那是南伟斌给我的抚养费。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是命令,立刻!马上!”南秋时渐渐不耐烦起来。
南伟斌沉思了一会儿:“你太小,不适合拿这么多钱,以后再说。”
这话可把南秋时气笑了,“合着什么好话、赖话都让你说了。”她点点自己的脸,寒碜渣爹:“你脸皮果然够厚呢。”
“你也一样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你也不啥好玩意儿。”指指陈翠芬,又说:“你俩一丘之貉。”
他们俩不明白什么意思,可李小兰念过初中,知道这词不是好话。
有南伟斌在,底气足了,帮腔道:“妹妹,你怎么能这么说呢,爸爸也是为你好。你一个小孩子拿这么多钱又没地方花,还是放在爸爸手里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