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披肩长发。
早在他住进她家里第二天,他就想,这么做了。
“我自杀过三次。”
从头顶传来的话让花灵讶然抬头。
“三,三次?”
她不敢相信地喊出这个数字。
张叔是说过,他躺在浴开屋里自杀,满浴开缸都是血水。
他的手抚上了她小麦色的柔嫩脸庞。
“对,三次,两次割腕,一次跳楼。跳楼那次,被我大哥发现得早,死死把我拉住了,不然,可能你就见不到现在的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