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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温眠多少有点受宠若惊,段夜琛平日里对她再怎么体贴入微她都觉得尚且说得过去,但是现在蹲在她脚下给她穿鞋这就有点过了。
“别乱动。”段夜琛手上动作没停,很快就给温眠穿上了鞋子。
“我们以前,也是这样相处的吗?你以前,也会给我穿鞋吗?”温眠问道。
段夜琛很想点头,可是事实却是,以前,他从来没有替温眠做过这些事。
“嗯。”他最终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……”温眠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接着问了出来,“我们睡了吗?”
“啊?”
“我们……睡过了吗?”温眠再次问道。
段夜琛沉默了一会儿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对,情侣之间最亲密的事,我们已经做过了。”
段夜琛没有骗人,两年前的无数个夜晚,他们曾紧紧地相拥在一起,热烈而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