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过去了。”
乐康说话这会儿,江怀黎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了下来,他问:“太医怎么说?”
乐康:“太医也说不出什?么问题,院使说皇上很?像开春时那场大病后的昏迷。”
江怀黎摆了摆手,想让乐康下去。
乐康没?走,他把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江怀黎,“皇上说,如果他出了什?么事,就让奴才把它交给皇后。”
江怀黎接过那张纸,看了许久都没?打开,寝宫里已经没?有了其?他人,他还是没?打开。
他把那张纸装进怀里,走到床边坐下,伸手去拉陶澜的手,原本是握住了,又松开,手指根根插进他的指缝里,十指交叉相?握。
“皇上?”他轻声叫:“陶澜?”
没?有回应。
江怀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抱里。
那张纸直到地第二日天?亮他才打开。
纸上不知道为何落了一笔凌乱的水墨,陶澜写给他的话紧跟其?下。
“对不起,怀黎,我也没?预料到。
我来这里陪你走这一路……对不起。”
字迹不如往常那般从容,可见写字之?人的匆忙。
江怀黎看了一会儿,对乐康说:“去把昨天?跟皇上汇报的暗卫叫来,再?去请尚源大师。”
暗卫立即就出现了,他把昨天?早上跟陶澜说的事又跟江怀黎说了一遍,一字不落。
尚源大师要去京城外去请,没?那么快来,这段时间他又把那本记录陶澜话语的册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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