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,后脚去劝皇上不要让他们成亲?皇上怎么能不怒?你到底是怎么想的!”
“礼部尚书这个位置你差点都保不住了!”
江浩严的声音透着疑惑,像是被江绍光骂醒了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当时太冲动了,但是,怀黎嫁给澜王就完了啊!”
江怀黎没有进去,祖父责骂父亲,他这个当儿子的应该回避才对。
今天只能到这里了。
江怀黎听了一会儿,又悄无声息地离开,去门口找陶澜。
他不在马车里。
江怀黎问江家门口的护卫:“澜王呢,看到他去哪里了吗?”
护卫小心地看了一眼澜王府的人,低声跟他说:“少爷一进府,澜王就向右边的小巷子走了。”
江怀黎在那个小巷子里,看到了陶澜的身影。
昏暗的小巷里,他正一只手扶着墙,弯腰捂唇咳嗽。
那只扶在墙上的手修长但苍白,上面凸起道道青筋,他的脊背也在轻轻颤抖,难以直立。
江怀黎脚步一顿,未再上前。
他差点忘了,澜王从小身体就不好。
听说是他母妃怀他时中过毒,具体如何,又是否牵扯后宫争斗,江怀黎不甚清楚。
只知道大概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,他出生时身体就很差,一直将养在淮州,后来淮州便成了他的封地,他常年居住在那里。
前几天他又大病一场,昏迷了两天才醒,大病初愈也才两天。
江怀黎在原地站了片刻,拿出一个手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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