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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笑,温声细语地安慰江怀黎:“江公子不要忧心。”
“您不知道,澜王一醒就吵着要见您,圣上怕他身子撑不住,他又闹得凶,圣上才令人请您进宫,澜王在宫内等了您好几个时辰,身子撑不住睡了一会儿,说那些话,说不得是有些起床气呢。”
江怀黎对这些事不感兴趣,还是“嗯”了一声,“谢谢公公宽慰。”
说话间,他们已经走到了宫门。
今天下午本该在尚云寺的江怀黎直接被带进了宫里,江家几个人不知是什么情况,一直在宫门口等着,有来看好戏的,有怕皇上怪罪的。
一看到江怀黎出来,江浩严就厉声质问:“逆子,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?”
江鸿也想问什么,被送江怀黎出来的小公公打断,“天不早了,几位大人不要聚在宫门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皇上身边的人,没人愿意得罪。
江浩严拱手感谢,给小公公塞了一块玉牌,想知道宫内发生了什么,那位小公公把玉牌推回去,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好着呢,江大人。”
说着话,小公公抬头看到江怀黎正要上车,忙上前扶了一把,又躬身提起垂下的披风下摆,恭恭敬敬放在马车上。
宫门灯火通明,下摆处祥云中的明黄晃人眼眸。
江浩严、江鸿,甚至连车夫都愣住了。
谁都知道,在大晟,有几个颜色未经允许是不能随便穿的,明黄色就是其一,专属于皇上。
因为震惊,坐上马车好久,江浩严和江鸿都没说话。
两人以为皇上把江怀黎从尚云寺召进宫,是想好了怎么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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