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三个字,足见皇上对他有多不满。
被雨大淋一场的江怀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凉,他知道此时在他父亲眼里,他做什么都有错,还是问:“难道我不该争取,就该乖乖嫁给澜王吗?”
“为什么不能乖乖嫁?我们已经无颜见人了,你为什么还要闹,还嫌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够是吗!”
作为礼部尚书,江浩严筹备过帝后大婚,筹备过皇子大婚,没想到有一天要给儿子筹备嫁妆,他都不知道明日该如何面对同僚和礼部的下属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!”
好多人对江怀黎说过他变了,太多人说了,这种声音太多了,午夜梦回,江怀黎偶尔也会想他真的变了吗,被这么多曾经喜欢他的人厌恶是因为他变得不堪,再也不是从前了吗。
他一遍遍梳理自己做的事,对比从前和现在。
一旦清晨太阳升起,他便会清醒地坚信,不是他变了,是其他人变了,不知道什么原因。
江怀黎轻轻呼了一口气,问:“父亲,您还知道我叫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江浩严莫名。
江怀黎:“您还记得当年怎么跟我讲我的名字吗?”
记得,江浩严还记得。
那是江怀黎三岁多的一个春日,他刚踏入家门,小怀黎就拿着一张纸飞奔向他。
纸上是小怀黎写的他人生第一首诗。
他看了后喜不自禁,江家重礼,可他还是没忍住把小怀黎抱起来亲了一口。他把儿子抱进书房,握着他的小手在那首诗下面题名。
“怀黎,你可知你名字是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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