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也绝不会因为我喜欢你就一味委屈我自己。”叶舒云正在气头上,拂袖就走。
见她要走,孟云泽也着急,怕她生气,怕她就此不理他,但心里又在为父辈的事别扭。两种念头在他脑子里此消彼长,情急下,他急忙开口:“刚才我去林家是想替定安说几句话……你和颜以恒关系很好?”
显然,他想的这套说辞并不高明。他明明想说点好话挽留叶舒云,结果话到嘴边又变成这个鬼样子。
若说他怀疑沈杭启,那还有点缘故,可他颜以恒算哪根葱,也值得拿到她面前来说。
果不其然,此言一出,叶舒云更为气愤: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是不是但凡我和旁人说一句话,你扭头就要问我一句?”
叶舒云扭头就走。
真气着叶舒云,孟云泽自个儿也好过不到哪儿去,他心烦意乱之下,任性甩手丢开案上的札记。
他不是真的怀疑叶舒云和颜以恒,不过是想找一个说辞分散叶舒云的心,让她别起疑心。可他笨得厉害,竟用了最差劲的办法。
夜里,叶舒云睡不着,便让秀玉烫了一壶酒来。她独自倚在窗下,一边喝酒一边看外头的夜景。今夜天上没有月亮,也没有星辰,只有漫无边际的黑云。偶有夜风拂过,院子里的桂花香飘过来,喝着酒香,真是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。
喝完这一壶酒,她脑子有些昏沉,眼皮也止不住耷拉下来。她撑不住困,熄了灯,窗户没了关就摸黑躺到床上。
她合上眼,王氏和柳淑仪先后入梦。
梦中,王氏平平安安诞育皇女,陛下大喜,下旨大赦天下。可惜王氏诞育公主后,身体一直不好,病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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